戏如人生

□晚报记者   郑   刚   石新宇  王建成  文/图

村民在观看演出

合影仿佛也在戏中

双胞胎姊妹花

换装

化妆

后台忙练功

伴奏

老少三代齐上阵

       2月1日，大年初五，西平县出山镇八张村文化广场，市演艺中心（市豫剧团）的演员们正在演出传统剧目《泪恨情缘》。记者赶到演出现场时已近中午，数百名村民兴致勃勃地盯着舞台，完全没有散去的意思。“唱得真好，看完了再回去做饭。”村民王国兴对记者说。记者注意到，有村民举着手机在录像。

       舞台后面，身穿丑角服装的导演王小更正在给年轻演员作指导，市演艺中心党支部书记牛洪涛在认真地写着什么。擅长唱包青天的女演员董玉华一边和记者打招呼，一边帮助一个扮演花旦的女演员换服装，在这部戏里她饰演一个小兵。“演什么角色都行，听导演的。”听话音可知，她是个爽快人。“我们是大年初三开始演出的，初三初四在遂平县嵖岈山镇，今天和明天在这里。”牛洪涛告诉记者，“我们演艺中心有60多名职工，今天来了50多名。年龄最大的是梁文颜老师，已经53岁了。虽然正值春节假期，但大家的热情都很高。”

       中午12时30分，上午的演出结束，有村民来到舞台后边问：“下午几点开演？演啥戏？”王小更高声回答：“下午两点半开演，演《哑女告状》。”村民听后，满意地离去。王小更回过头来对记者说：“我们一天演两场，上午10点开演，下午两点半开演。下午演出结束后大家坐大巴回家休息，明天早上再赶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 文化广场旁边一户人家门前，临时垒起的灶台火苗正旺，蒸笼里飘出诱人的香气，几名厨师正在为演员们准备午餐。卸了妆了演员陆续赶到那户人家的院子里，有的说着笑话，有的在讨论台词。牛洪涛对记者说：“市里对我们演艺中心很关心。我们现在有一辆舞台演出车，就是今天用的那辆，市里又支持我们一辆新的，过几天就运回来了，这让我们的干劲儿更大了。这几年我们每年都排演两部新戏，每年都下乡演出近300场。下乡演出是很辛苦的，但我们知道，农民朋友喜欢豫剧，再苦我们也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 热腾腾的菜端上桌来。八张村的一名村干部对记者说：“大过年的，演员们离开家跑这么远来为我们演出，我们全村人都很感动，都说一定要招待好演员们。这不，我们村专门请来了厨师。我们还备了些酒，但演员们说下午还得演出，不喝，这让我们心里挺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 坐在王小更旁边的两名二十出头的演员是一对双胞胎，名叫苏潇潇、苏洒洒，她们是许昌市人，戏校毕业后分配到了驻马店市演艺中心。记者注意到，姐姐苏潇潇不时为妹妹夹菜。王小更说，这对小姐妹很懂事、很勤奋。

       饭后，演员们重新回到舞台后边，开始为演出做准备。记者注意到，二胡演员周晓伟在舞台下带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做游戏。董玉华说，男孩儿叫龙龙，是周晓伟的孙子，周晓伟的丈夫王新武是演艺中心的领导，儿媳李真是《哑女告状》的主演，一家三口都来演出，龙龙没人照看，只好把龙龙也带来了。

       下午2时30分，演出准时开始，龙龙被关在了大巴内。记者注意到，他把脸贴在车窗上，眼巴巴地看着几米外舞台上的妈妈李真。记者感到心里有点儿酸。

       下午4时，演员们还在演出，记者采访结束离开，身后，演员们的声音在空中飘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