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票友圈]唱戏成了她最喜欢的事
摘要:□董莉莉 文/图昨日,家住驿城区的刘虹萍,双手打着节拍,唱起了《三子争父》。算起来,今年53岁的刘虹萍唱戏已有40个年头了。笔者来到她的家中,了解其痴迷学戏的故事。
□董莉莉 文/图
昨日,家住驿城区的刘虹萍,双手打着节拍,唱起了《三子争父》。算起来,今年53岁的刘虹萍唱戏已有40个年头了。笔者来到她的家中,了解其痴迷学戏的故事。
演出前,刘虹萍在认真化妆。
贫困
“年幼的时候,家里穷,一家7口人仅靠父亲做木工维持生活。为了让孩子们吃得饱、吃得好,母亲跟随一个小剧团到外乡唱戏。因为我经常跟着母亲去剧团,团长就有意让我跟着他们学唱戏。但母亲说唱戏的名声不好,被人看不起,坚决不同意。”刘虹萍告诉笔者,后来,母亲因病去世,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,她想去剧团学唱戏。
刘虹萍表示,当时她才十几岁,父亲死活不同意。因为在当时,人们认为学戏是最低贱的“职业”。但刘虹萍看到父亲非常辛苦,铁了心要去学戏。她的犟劲儿一上来,就大声嚷嚷道:“不让我学戏我就去跳井!”后来,剧团的团长找到她的父亲,告诉他:“她想学你就让她去学吧,你又不能让她吃饱饭。”父亲拗不过,只得答应了。
学艺
刘虹萍是个不善言辞但学艺很刻苦的人。当时剧团的条件非常艰苦,对练功抓得非常紧。每天4时,师傅会准时把他们喊起来到城外喊嗓子、练功,常常练着练着,一些学员就睡着了。练到天亮时分,师傅把他们带回去,洗漱完毕后,再接着练毯子功,踢腿、下腰、拿顶,之后练身段功,一直练到9时。吃过早饭后,再接着学习、排戏。学员稍有疏忽,老师的板子就会打过来。
刘虹萍告诉笔者,除了打板子外,最常见的处罚方式还有“跪饭摊”。这是用来惩罚练戏时偷懒的孩子的——练完戏后别人蹲在地上吃馒头配萝卜丝,受罚的人只能跪在地上,看别人吃饭,还要忍受异样的目光。有时,有人拍拍受罚者的头,用当地方言说:“乖乖,咋又是你呀?”即使这样受委屈也不许哭,否则会被师傅认为是“反抗”,会受到更重的处罚。
“有一次练拿顶,天下着大雪,我们几个孩子头向下、脚向上,倒贴在墙壁上。风卷着雪花钻进衣服里,冰冷冰冷的。倒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我们手脚都麻木了。一不留神,我‘扑通’一声摔在了地上。‘啪’的一下,师傅的鞭子抽了过来,疼得我好多天胳膊都抬不起来。”尽管学艺时的生活很艰苦,但谈起往事,刘虹萍表示很感激当年严格对待自己的师傅。
入戏
刘虹萍告诉笔者,听得多练得多了,自己就爱上了唱戏,唱的时候特别“入戏”。她如果演苦命的孩子,下场后还会哭得拉不起来。学戏,虽然很苦,但也有甜,要不世间哪来那么多戏痴?晚上熄灯时,是刘虹萍最喜欢的“默戏”时间。大家要把戏词在脑子里过一遍。师傅虽然不认字,但肚子里有四五百出戏。刘虹萍也不认字,甚至不完全懂那些戏词的意思,可念了之后总有放不下的感觉。
唱戏最苦的是在冬天。有次剧团出去演出,北风呼呼地刮着,冰凌柱有胳膊那么长。戏台偏偏朝着正北方,因为其他三个避风的方向要留给观众。戏台上,旦角雪白的脸,如刀裁成的漆黑鬓角,配上咿咿呀呀的二胡,说不尽的妩媚风流。可走下戏台,粘鬓角用的黑色树皮已经结成冰碴子冻在脸上。唱完戏,演员在冰天雪地里等着看戏的人散去后,才开始吃大锅烩菜就馒头。
刘虹萍表示,后来剧团解散了,自己年纪也大了。即使如此,她也从来没有懈怠过,每天坚持早起调嗓子、锻炼身体。唱戏这门技术,每天都要练,一天不练就生疏。为了不打扰邻居们休息,她总是把门窗关紧。天气稍微一暖和,她就会和几名票友到公园里哼上几嗓子。
现在,刘虹萍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,每日接送孙子,闲暇时唱唱戏,和市内的其他“票友”经常交流,晚年生活过得有滋有味。她说:“现在喜欢唱戏的年轻人越来越少,真可惜。戏曲是我们的国粹,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戏曲,让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发扬光大。”
责任编辑:fl
(原标题:驻马店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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